文/ 楊薇雲 元智大學應外系兼任副教授
人,最難過的是情關,最難療癒的是情傷。 上星期六(5/4)在《離塲》的演出中,我看到了情關的絕望,舞者緩慢細膩的肢體語言,讓觀眾看到困在心獄中的靈魂,如何藉由內觀慢動作的身體語言,去釋放累積壓抑的能量。但是在過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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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 楊曉蓉 藝術編輯X電影觀察者
這個快速轉動的現今,讓人容易忽略了萬物之間的連結, 一棟房子的被摧毀,僅僅一瞬間, 然後, 人們可能就忘記了。 即是腦海中殘存的記憶, 也可能隨著快速的時間流動而消逝。 文/ 蔡善妮 台大外文所博士生
嘆息有多長? 一個嘆息裡面有多少震動? 一個嘆息會逼使身體降落幾寸? 或者推動幾步? 水池帶領出來的,不是會嘆氣的人,也不是會嘆氣的身體,而是讓嘆息得到肉身。沓潮制作的身體,不再表演,退解一切動作,沒有任何可以辨認的樣式,只有誠實的身體。比日常身體還誠實,對深深的悲傷誠實,將某一寸肉身、每一絲呼吸,都交諸身體裡面,卻不是任何解剖學結構可以說明的,深深的悲傷、思念、錯過、跌落、呵護、相愛、跟隨、離開,都在身體肌理緩慢下來之後,極其緩慢的行走著,步伐清晰到再也無法辨認。這些身體被流解成,在水流之中停留。因為幾乎就要停止下來的安靜,而不斷流解,身體緩慢承受人身不能承受的,對不可承受誠實。天崩地裂,水流繼續。 |